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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梦


昨晚梦到参加比赛.
每人有一群平行世界的自己作为一支队伍来参赛.
比赛积分制,完成大大小小任务,按速度积分,中途遇到其他队伍总会发展成生死打架.

努力过了却一直都通不了关,没有拼劲就和平行世界中的自己聊了起来.
很多的我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的.
除了有从1957年来的自己,还有性转的自己负责开车,说着开车真的快乐.
我问听他们关于自己的想法.大多的梦想是稍微瘦一点,再遇到些开心的事情就更好了.
我觉得挺好,没有因什么奇怪事件而苦恼,但感觉还缺了点什么.

有个自己也有相同的想法,对我说:
“我心中一直有很重要的一件事.”
嗯我也是.
“但我很害怕跟你对答案!”
…我也是.
“那就是画画!”
……我是搞oc.
这时1957年的我说话了.
我也画画,不过画过的东西在动荡中都没了,哈哈.
“(实不实现这种东西)大不了的啦.”
我和画画的我感受到了人生前辈粗暴的关怀.



青春疼痛悖论(续)

之前有提过我自认为的:认知是单向前进的,这件事情.
如果说具体一些的体验.
国内的教育氛围是将学生向前推,逼迫到自己的极限.成绩的排名以及经常的模考是以“身经百战”为目的来强化学生的能力和心灵.
而加国的教育氛围是宽容和允许失败.创造最包容的环境,英语不为母语的学生,有阅读困难的学生等会提供双倍考试时间.拖欠作业也是可能获得商谈的机会.
这个大体印象指的是大学以前的印象.
国内的大学我无法得知,我的大学是学术严肃性,所以也靠向国内死线是死线,结果是结果的严谨氛围.
偶尔会想,哪种氛围是正确的?或者…那种氛围是更实用的?

最近听人生前辈讲伴随着疼痛的职场经验,又思考起这个问题.

我们的社会会对弱者给予帮助,我一直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.
我把它理解成一种“社会契约”.
作为同类,如果自己”抽中了那张卡”(是弱者),自己也希望能得到帮助.
那是从”社会”的角度出发.
如果从自己的角度呢?

想自己把一件事做出来,一个很好的办法是去学它.让自己拥有那个能力,成长成”可以做到”的人.
那么,那个”做不到”的自己,就那里都不存在了.
消失的不是做不到的自己,而是做不到本身.

如果这样想,那么避不开的青春疼痛也可以看淡.

我不认为这个解与社会契约矛盾,无论是外因还是内因,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”做得到”.
但青春疼痛悖论可能是成长其本身的一部分…